被他脱到可以玩弄的程度。
他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内裤中央,又对着那处吹了口气。
“呀……”她瑟缩。
“想不想再来一次那个?”
“哪个……?”
“无接触指交。”
光是想起那次灭顶的高潮,她就湿透了。
方卓航清楚地看见穴的翕动,知道他撩起了欲望的阀门,轻笑:“看来是想。”
韩小闲不安地看向车窗外:“这里不会有人来吧……”
不会的。这里是乙市最富有的一批人住的山头,别墅和别墅之间的距离以公里记。
可方卓航故意犹豫道:“嗯……谁知道呢?”
“啊?!那我们别、呀!”
他吻在她的大腿内侧,嘬出个草莓。
淫靡的气味弥漫。
刚打开的阀门哪有合上的道理。
他要把她的阀门弄坏。
韩小闲对车震的兴趣一般,她更喜欢在舒适的环境里,宽敞柔软的床,温馨私密的房间,怎么撒野都可以,而车里窄,人都不能完全躺下,换动作都磕磕绊绊,还要冒着有行人经过的风险。
跑车副驾驶不是为了让人坐得舒服设计的,两人硬是挤在一起,挠痒都得用些策略来调整姿势。已经把座椅靠背调到最低,韩小闲仍是躺得不舒服,面前还有个一米八的男人卡着,她想并拢双腿都不行。
她大可以一脚蹬在方卓航的脸上叫他滚,车门只是关了又不是锁了,她还可以拉开车门把这人扔下去。
方卓航把她塞进车里的时候她就可以拒绝,被脱外套时可以把衣服抢回来,她可以让他得不到机会看到她裙子下穿的是打底裤还是袜子。
可是韩小闲没有拒绝。
她没法拒绝。
方卓航是行走的春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