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贴着下陷淡粉，齿尖轻轻叼住边缘。

“等等——”元时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出手阻止。

江珩停了一下，仰头注视元时愿，黑沉沉的眼眸直直望进元时愿眼底。

在四目相对的情况下，一下下试探性地、亲吻着元时愿。

元时愿被亲得眼尾发酸。

一滴热泪恰好滴落在江珩齿间的、淡粉色肤肉，泪水很快被江珩尽数舔舐干净，又吮出啧啧水声。

怎么会……这么奇怪？

元时愿眉心微骤，自上而下看着江珩的视角，十分怪异，传递而来的感官也异常陌生……

很快，他便无暇思索其它，也许是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他有些跪立不稳。

元时愿下意识伸手抱住江珩的脑袋，将江珩的脸往自己的方向按，寻求借力的支撑。

雨声敲打玻璃窗，元时愿耳边尽是绵绵水声。他咬住手指，眼睛轻轻眯起，另一只手穿过alpha的发丛，湿红面庞充满近乎纵容的迷离。

他望向被雨水模糊的玻璃窗，只觉得世界都变得迷蒙不清。

“会被看到吗？”

江珩齿间的色泽已变得熟红，透着一层水色。元时愿怔怔低头时，江珩刻意吐出舌头、给他展示成果。

“不会……”元时愿竟还真认真回答了一下这个问题，“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到里面。”

“那很好。”江珩的声音愈发含糊不清，“我们做什么，都很安全。”

很快，江珩结束这个吻时，舌尖与微肿的熟红色泽牵出一道晶亮的银线。在半空间拉出一小段，又无声拍打在元时愿的肌肤上。

元时愿下意识抖了抖。

“现在好了。”

江珩抬起头，俊朗面庞布满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躲闪，紧绷的厉害，“不是……陷下去的了。”

原本不对称的存在被强行修正。

因色素沉淀少，元时愿身上不是白的就是粉的。而现如今，原本和指尖一样淡粉的肤肉，似进入成熟期的莓果，高高肿起，色泽艳红，表面还蒙了一层强行催熟的痕迹。

不管是色泽、还是上头覆盖的牙印，都远远胜过另一边。

“嗯……”元时愿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不太确定地开口，“谢谢你？”

江珩愣了愣，抿了抿薄唇水亮的唇。

他也“嗯”了声，偏过头眼神躲闪，不敢看元时愿，露出的耳廓却薄红一片。

元时愿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可被江珩这表情弄得，也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

他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时，又被alpha一把捞进怀里，以一种背靠姿势，坐在江珩身上。

“感觉怎么样？”江珩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像在复盘，认真记录元时愿的事后感受。

“还不错。”元时愿老实回答。不过他没说的是，如果另一边也被照顾到，两边分配均匀，那就更好了。

现在只有一边酥酥麻麻，他总觉得亏待了其中一边。

江珩脸上浮现明显的喜悦。

他观察元时愿此刻的表情，故意释放出信息素，醇厚酒香缓缓包裹住元时愿，并观察元时愿的反应。

见元时愿神色不变，江珩沉默片刻，又停止释放信息素了。

“你不喜欢我的信息素了吗？”他轻声问，“你以前喜欢的。”

“也不是不喜欢。”元时愿吃过浓度更高的信息素，停留在表面的嗅闻，已无法调动他的情绪变化。

“那就是喜欢？”江珩捕捉到一丝希望，“之前你进医院……后来复诊过吗？医生怎么说？如果你还需要s级信息素，我可以再去医院抽取。”

“我可以满足你。”

元时愿知道江珩是为了他好，这份热情让他很感动，但是……

“我没办法找你。”他叹了口气，决定向好友坦诚一部分，“我确实需要s级信息素。但我想要的，你也没办法给我。”

“我能给。我的信息素级别不够吗？还是说……”

元时愿抬起手，食指中指并拢，抵在alpha的唇上，示意alpha闭嘴。

江珩立刻僵住，将所有言语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