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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大人升职记 第133节(1 / 3)

狄花荡并不了解小别胜新婚的快乐,但能想象出一对饥渴鸳鸯干柴烈火的情景,于是很干脆地转身离去。

飞龙殿内桌椅横陈、幔帐凌乱,甲胄与战袍也还扔在角落,一地水渍早已干涸。

床榻上,刚醒的小秦深精神抖擞,忍不住挨挨蹭蹭。叶阳辞睡意未消,撩起眼皮看了秦深一眼,秦深朝他很端庄地笑了笑。

于是叶阳辞继续眯了片刻,直到端庄的正宫娘娘抬起他的腿,试图偷摸来一场深入浅出的午后请安,将他彻底惊醒了。

叶阳辞挠了一把秦深的胳膊,抽回腿,声音仍有些沙哑:“昨夜太狠了,挂三日免战牌。”

秦深讨价还价:“一日?”

“两日。”叶阳辞坚守底线。

“……两日就两日,但今日也要算在内。”

君子协议就此达成。

不过,两人都算不得正统的君子,故而协议会不会撕破,在何时、以何种方式撕破,犹未可知。

秦深抱他去沐浴,黏黏糊糊地洗干净,黏黏糊糊地穿好衣衫。最终叶阳辞受不了了,将他散发热力的胸膛推开一臂之远:“天热,贴在一处更热。”

于是秦深琢磨着,该在殿内多准备几个冰鉴,以免寒暑不侵的高手又拿热做借口,拒绝他的亲近。

叶阳辞穿戴齐整后,走出殿外,见日已西斜,蓦然想起临睡前的那个闪念——

“是萧珩。”他站在檐下喃喃道,“萧楚白还在廷尉狱里蹲着呢。”

秦深含义复杂地挑了挑眉。

认识两年半,他对萧珩的观感虽称不上好,但也数次诚意邀请过他入伙。

可惜这厮总是云遮雾罩,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甚至在他征伐北壁时想要趁虚而入,撬他的内宅墙角。

导致满京城流言:萧大人与叶阳大人是一对破镜重圆的恩爱情侣,不仅在御前过了明路,还出同车、入同席,后来是因为担心树大招风,才暂且别府而居。

萧珩这混账,顶着叶阳夫人头衔时一定心里美滋滋的吧!可阿辞并不喜欢你,一丝一毫别样意思都没有。他用你明修栈道是他的谋略,你攀上他借机生事就是你的不轨了。

非但不轨,还心怀得不到便要毁掉的恶念——这个混账东西!

秦深一脸的不以为意:“那就让他继续蹲着吧。待到朝局平定,按照重新修订的大岳律,该判什么罪判什么罪。”

叶阳辞想了想,忽然问他:“方越眼下还在渊岳军中吗?”

“方越?哦,临清千户所的那个,原本是萧珩手下。萧珩进京后,他便升迁做了千户。此人擅长驯养猛禽,早先狄花荡与秦湍通信的游隼,便是出自他手。”秦深说,“这两个月你我能互传讯息,他功不可没。我会给他记功,日后行赏。怎么忽然提及他?”

叶阳辞正欲开口,忽见狄花荡自长廊快步走来,对他们分别行了礼,向秦深禀道:“主帅,长公主殿下求见。”

秦深颔首:“她不来见我,我也势必去拜访她一趟。请她进宫,就去前面的大善殿吧。”

狄花荡得令而去。秦深转头问叶阳辞:“一起去?”

叶阳辞微微摇头:“你们姑侄好好谈,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朝臣们也在等着吃定心丸呢。”

秦深便也按捺住暂时的离愁:“那入夜再一起用膳。你办事之前先垫垫肚子,哎,我昨夜的确不该弄得太——”

“闭嘴。”叶阳辞面无表情地说,“与萧珩之间尚未辟谣,眼下叫人听见,传出什么三方混乱风流事,我就说你也是雌伏在我身下的那个。”

秦深不快地道:“什么叫‘也’!你可以这么说我,但不能这么说他——关他屁事!”

叶阳辞无声叹气:“的确不关他的事。风月不相关,但风云相关……算了,回头再与你详细解释。”

他转身要走,秦深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截云!你这是要去廷尉狱?”

叶阳辞不瞒他:“对。萧珩之事,前情后果颇为复杂,总要做个了断。我先去廷尉狱见他,再去枢密阁召见几位朝堂大员,商议你登基之事。”

秦深一点不在意登基之事,倒是对他与萧珩之间非敌非友的氛围心怀警惕,隐约觉察出有些不同寻常的内情,而自己尚不知晓。

但此时叶阳辞摆明了要独自去见萧珩,秦深再不快,也只能先捋清与长公主之间的情势,再去寻他。

秦深捏着他的手腕不松手,警告道:“不准心软!”

叶阳辞朝他微微冷笑:“你看我像心软之人?”

秦深无言以对,想了想,又警告:“不准与他做有碍名声的交易!”

叶阳辞反问:“有碍新君圣明吗?不会的,放心。”

秦深咬牙,眼里要射出向敌而去的箭:“是有碍你的名声!”

叶阳辞笑了:“我什么名声?此前满京城传我与萧珩的风流韵事,我朝照上、政照议,谁敢在我面前嚼舌根,我便拿他的过错反击。谁人无过?有嘴讲别人,没嘴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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