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的时候。累的时候我会开小差,他也会开小差,我们都一样。”
“时稚,你那么怪,你的世界别人走不进去的。你已经跟外界脱轨,除了同样脑子不正常的付雨萌,你看你还有其他朋友吗?你连基础的家务都不会做,你总是需要人担心需要人照顾,可别人也会累啊。”
“你太闷了,跟你一起,出轨是必然。”
……
徐以宁的指责在此时像是一种诅咒萦绕在时稚周身,他顷刻间陷入不安织就的梦魇,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追问——
傅聿初会累吗。
值得吗。
项兢离开后,傅聿初在书房矗立良久,整理好情绪后才回到卧室。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线给床上的人罩了一层朦胧薄纱。
时稚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将头埋在臂弯里,以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傅聿初知道这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每天晚上都会在熟睡后下意识向他靠近,然后舒展。
这是一种身体先于意识的信任——独属于对傅聿初的信任。
傅聿初荒芜二十几年的人生,终于能抓住的馈赠。
焦躁的情绪消散,傅聿初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他舒了一口气,掀起被子一角,贴着时稚躺下,然后从背后搂抱着时稚,将头紧贴在他后颈,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的。
良夜苦短。
不管外面有多少喧嚣纷扰,傅聿初总能在时稚身边寻得安宁。
时稚是被热醒的。
他迷蒙着睡眼抬头,傅聿初在上方露出一个好看的笑:“醒了?”
时稚皱着眉推了推他,“热。”
傅聿初“嗯”了一声,抬起时稚一只煺,挤了进去。
“嘶——”
时稚蹙眉,这才发现热是因为傅聿初在作乱。他踢了几下,深上的人依然无动于衷地自顾动作,时稚也就放弃了反抗。
傅聿初抱着时稚动了会儿,然后躺下将时稚翻了上去,手在他辟谷上拍了两下,“自己动。”
“……”
“快点。”傅聿初催他。
时稚趴着不动,“困,我没睡醒。”又说:“你一大早干嘛啊。”
傅聿初掐住他的崾慢慢磨,笑说:“谁让你昨晚睡那么早。”
“……”
时稚其实没有睡很早,傅聿初进来的时候他并没有睡着,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所以才装睡。没想到傅聿初果然没发现……
“溜号?”傅聿初用力d了下。
时稚哼了一声,低头瞥见傅聿初受伤的脸——一晚上过去,青紫更多,时稚心里狠狠揪了下。他俯下身亲吻傅聿初,含糊着说了句什么。
傅聿初听到了,他脸色骤然变冷。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这章的错别字也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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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9点见哟,晚安
第62章
时稚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吊灯,呆呆出神。
被子里的温度降了下去,可身体里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体温。时稚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傅聿初生气了,而他好像暂时没什么好办法。
时稚有些苦恼,他该怎么办呢。
大概半小时前,在时稚重复说了遍不想起诉后,傅聿初明显愣了下,待反应过来后就冷着脸退出来,僵直身子躺在时稚身边,问:“为什么?”
这是他们第一次没有做尽兴,甚至半途而废。
时稚还在因为傅聿初突然中断而发呆时,傅聿初撑起胳膊捏住他的下巴,声音紧绷着又问了一遍:“为什么……突然不想起诉了?”他盯着时稚的眼睛,求证:“因为徐以宁?因为我打了他?”
傅聿初脸上的淤青蔓延到了眼眶附近,被戒指擦伤的地方结了红痂,像一条扭曲的毛毛虫,啃食了这张深情的脸。
不该是这样。
时稚想,傅聿初不该因为自己,变成这样。
他不想让傅聿初知道自己偷听项兢和他的谈话,就顺着说:“对,我和徐以宁的事,我想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