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忍,只能常年酗酒镇痛。
而王国给的裁撤金本就不多,大部分还被他这么喝掉了,所以他妻子得了肝病也没得治,没两年就死了,后面他也就喝得更凶了,喝醉后还经常殴打小巴金斯,而小巴金斯也极其憎恨他这個父亲。”
“那还真是可怜啊。”
颇为怜悯地望了街对面的醉汉一眼后,水瓶董事叹气道:
“可惜,如果他有一个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弃,而是继续努力照顾他的儿子就好了。
这样的话,只要让最后一个不愿意放弃他的人,表示彻底对他失望,或者为他的儿子设计一场小小的意外,强行熄灭他心头的最后一点灯火,就能够借助爆发出来的痛苦,彻底洗练他的灵魂。
而在膨胀到极致的绝望的淘洗下,他的灵魂将会被剔除所有的杂质,在某一刻只存在最为纯粹的执念,并借此真正脱离平凡的范畴,成功跨入异常的门槛,但现在……”
看了看手表上卡在异常线以下的“灵魂”针,水瓶董事摇头道:
“不可能了。
如果在他妻子刚死的时候,说不定我还有可能推他一把,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灵魂已经彻底麻木,蒙上了一层厚实的灰尘,不再满足成为异常的条件了。”
“这样啊……”
跟着一起叹了口气后,中年男人起身道:
“那就去看下一个人吧,这些年我遇见了不少有可能成为异常的人,难得你过来找我一次,干脆一起都见了吧!”
“不好意思,恐怕来不及了。”
看了看另一只手上的腕表后,水瓶董事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