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靖身边有其他oga们过来徘徊。

也可以。

毕竟他会一直黏在艾靖身边，替艾靖盯着那些oga们弄出来的各种花样，在那些oga们还没来得及展现自己的诱惑力之前，就已经被柳清宁拆穿赶走。

柳清宁话语中的专职倾向并非虚假。

虽说他总是会说出一些带着欺骗性的话语，但这句话到底是不是真心的，艾靖还是对其有基本的判断能力。

“就算真的想要转职做助理，也需要先把你签约的那些合同给处理完再说。”

艾靖松开捏在柳清宁下颌上的禁锢。

顺带着，又轻轻在柳清宁微蹙的眉心点了一下，“更何况，我也没说让你去用什么方法潜规则。如果我说的是让你变成我的人，一辈子都要因为违约金的问题为我打工，你也愿意吗？”

艾靖说让柳清宁走捷径的建议本来就是开玩笑。

她原本是打算用自己潜规则柳清宁的方式将柳清宁的违约金转到自己头上。

倒是没想到，柳清宁却直接提出了另一种可能。

随着柳清宁的话，艾靖的视线也不由得转向旁边那张特意为柳清宁设置的桌子上。

那段有柳清宁帮忙打下手的回忆浮现在艾靖脑海。

不得不说，柳清宁在工作上的能力确实很好。

当模特的时候，可以用他自己的专业能力去把广告主想要的效果完美呈现。当助理的时候，也可以将她安排下去的工作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很好地跟工作室里的其他人进行对接。

艾靖助理的这张办公桌原本就是特意为柳清宁设置出来的东西。

之后一直让柳清宁使用，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一次，柳清宁非常迅速地捕捉到了艾靖话语之中的意思。

那双刚刚还充满了纠结和委屈的眼睛，此时已然被惊喜的神色代替，整个人都变得雀跃了几分。

“姐姐的意思是……要跟我一辈子？！”

惊喜的情绪直接从柳清宁整个人身上溢了出来。

就算现在来了一个根本不了解柳清宁的人，也可以从对方脸上那些过于生动的表情之中窥探出他根本不曾压抑全然外放出来的兴奋。

“不行！”

刚刚还在兴奋的柳清宁皱了皱眉，立马从自己口袋之中掏出手机，点开了录音界面。

“刚刚的话我都没有录下来！姐姐要再说一遍！”

摆在艾靖面前的手机已然是正在录音的界面。

刚刚还在因为孩子和违约金的事情而纠结伤心的人，此时完全就像是一条获得了自己喜欢的食物的小狗一样，冲着艾靖疯狂摇尾巴。

柳清宁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劝说艾靖更多的准备。

上一次录音的时候，他都没能非常顺利推行。

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

但没想到，艾靖比柳清宁更先一步做好了录音的准备。

她将柳清宁已经调整好的手机拿到自己面前，对准了手机的麦克风位置，确定自己的声音可以完全清楚的录制进去之后，这才又一次开口：“如果清宁没钱支付违约金的话，清宁要把自己卖身给我一辈子来还债。”

艾靖这话明显跟刚刚说的那些略有差异。

但无妨。

在柳清宁心中，只要有了艾靖口中的一辈子的承诺，不论是什么理由都无所谓。

手机上的录音还在持续。

而柳清宁也顺带着多问了几个附加条件：“真的无论如何都要在姐姐身边还债吗？要是姐姐有一天不喜欢我了，要把我从姐姐身边赶走，这个债务合约要怎么办？”

柳清宁这话说得过于认真。

连带着艾靖也开始思索起了这个问题。

但问题的答案似乎并没有像是其他那些问题一样迅速而又主动地窜入艾靖大脑。

尽管艾靖之前答应柳清宁的时候，只是说要把这段时间当成试用期，看看两人相处的方式是否合适，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正式在一起。

但直到艾靖此时此刻被询问到，她这才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