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绿、蓝、紫、金,五光十色晃得眼晕。
重复天赋获取的提示声响起。
【获得天赋:强身健体(紫)】
【天赋:耳聪目明(蓝)与天赋:反应迅速(蓝)合成】
【合成天赋:眼疾手快(紫)】
【获得天赋:身轻如燕(蓝)】
……
“等会儿……怎么才一个金。”
陆贞柔细细一看,瞬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保底天赋:“怎么会——这样?”
另一边,李旌之忍着羞耻说完这话,见里间的陆贞柔并不搭理他,恼羞成怒道:“很好!”
等会儿就把她按倒在床上,哪也不许去。
到时候是先亲一亲,还是先揉一揉呢?
李旌之暗想:“若是贞柔乖巧,我便只亲一亲、摸一摸,若是她怀着鬼精主意,那我一定要让她今晚都不得安生。“
想罢,他忍下激动的心情,匆匆披系了件白衣,便大步迈进里间。
“贞柔?”
里间并未燃烛,月光透过珠帘,依稀可见床上趴伏着一道人影。
似乎是听见他唤她,陆贞柔支起身子回望过来,李旌之掀起珠帘,只见陆贞柔已经泪流满面。
在看清少女面上的泪痕的刹那间,李旌之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内心冰凉,欲火瞬间消退。
他既委屈又不忿,表情还带着些不可置信:“你不愿意是吗?”
里间只余陆贞柔的抽噎声。
哪有不愿意的选择,她当了这么多年副小姐,舍不得锦衣玉食,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李旌之这下是真被惹怒了,少年冷笑几声,压抑着消退的欲望,怒极反笑道:“很好。”说完,便一摔帘子,竟要到外面去。
刚走出没几步,一只柔嫩的手小心地牵住了他的衣角,向来恣意傲慢的李旌之就被这么轻、这么细微的力道绊住了。
陆贞柔吸了吸鼻子,短短几个呼吸间,她已经做出决断:既然天赋是这样指望不上,那她也不能再跟李旌之闹别扭。
【强身健体】【耳聪目明】【过目不忘】的确有用,但是【冰肌玉骨(蓝)】是什么玩意,更何况【息肌(紫)】【千娇百媚(紫)】【红颜泣蕊(金)】这种天赋,细一看说明竟然是为了性快感……
她才十二岁啊!摔!
现在想用也用不上!
攒了六年的保底金出一个暂时用不上的废物天赋,是个人都想哭了好不好!
想明白关窍后,陆贞柔冷静下来,瞧了眼李旌之的神色,故作羞道:“没有不愿意,只是我害怕……”
听到她不是不愿意,李旌之的心瞬间飞了起来,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似的上了榻,一手揽过陆贞柔。
见少女既没有抵触,也没有颤抖,反而顺势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李旌之稍稍放下了心,想要逗弄心上人的少年脾气又上来,故意板着脸问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家副小姐在害怕什么?”
趴在李旌之怀中的陆贞柔小声道:“怕疼。”
似乎是想起昨晚的事,她恼怒一推李旌之:“你弄得我好疼。”
李旌之忍不住伸手又将她拉到怀里,借着月光亲了亲脸颊,又觉得不太过瘾,手又开始不老实地乱摸,邪邪地笑道:“今晚我轻点?”
陆贞柔被少年毫无章法的揉捏弄得呼吸急促,脸红得像是滴出血来,委委屈屈地推着他,说道:“你昨天重、今天轻,可要是哪天厌弃,把我卖了怎么办,他们说哪天你要是不喜欢我了,便把我卖到别处去,反正我也只是奴籍,是一个玩意儿。”
她越说越委屈,竟又哭了起来,一张芙蓉脸泣着香露,语调软和得不成样子,楚楚动人极了。
李旌之一怔,他哪儿见过这阵仗,顿时手忙脚乱地安抚道:“你我的关系,这府里的人谁不知道?本来我向母亲要的主意,把你放进我房里来,这些年,吃的、喝的,玩的,但凡有我一份,必定也有你的,就连我的床榻都随你安睡。”
他说道真心处,竟也开始恼怒乱嚼舌头根的下人来,暗恨那人让陆贞柔平白无故地伤了心:“你我本是青梅竹马的情分,你放心,母亲早跟我说过,要我等你一及笄便过明路,眼下我常不住府内,但也不会任由你被人奚落,明天我便处置了那几个嚼舌头根的,以后这李府不许提起半个字。”
陆贞柔越听心越凉,听李旌之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今后也就是个姨太太或通房丫鬟的待遇,纵使靠宠爱获得一时的荣华富贵,那之后呢?
之后她还有力气去面对无尽且漫长的人生吗?
她混了这么久的年头,也知道这环境的门户之见、良贱之别,虽然不指望李旌之知道什么自由恋爱、人人平等,也没想过自己会去当古代贵族的妻子。
但这里的观念与环境多少是没把她当个人了。
过去几年锦衣玉食带来的虚假安逸被打破,陆贞柔第一次感受到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