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沈寄也比自己强了许多。
眼看小权儿蔫了,沈寄笑笑,“十五婶尝尝我新倒腾出来的青草茶,生津止渴也能去热气。”
“好。”
魏柏这个人轴是真的, 但他的认真也是魏家少有的。
小时候是被四夫人拿荆条逼着, 后来便渐渐成了习惯。
这五禽戏苦练了几遍,渐渐也就似模似样了。
魏楹招手叫他过来休息,和他说自己当初其实也是病恹恹的书生一个。
要不然养母也不会买了沈寄回来给他挡厄运。
至于他练五禽戏, 那是沈寄大力鼓励的。
魏柏叹服道:“大嫂是很有见地的女子。”
魏楹莞尔, “她是怕我病得不行了, 她被转卖来给我筹药钱。不过你说的没错, 她的见地的确是闺中少见的。”
说话间, 十五叔也过来了。
见魏柏在他就没急着说起查的情况。
只说起二老爷、三老爷都病倒了, 如今家里请了几拨大夫来瞧。
“啊, 二伯、三伯同时病了?”魏柏诧异得很。
十五叔喝了茶道:“嗯,说是和你们家的风水不合, 你爹说以后家里再开会就去松鹤堂。”
“那侄儿瞧瞧两位伯父去。”
“去吧。”
十五叔看魏柏去得远了,感叹道:“这个小六,怎么就没随了四嫂呢?”
否则也就不必特地支开他才好说话了。
“我还感叹小权儿怎么就没随我呢。”十五婶淡淡的道。
“随我有什么不好?”十五叔大为不服。
“那小六随四哥又有什么不好?”四哥为人端方、稳重。
魏楹听叔婶为这个斗起嘴来,不由得看向沈寄。
他们的孩子会随谁呢?嗯,随谁都好。
只要是他们俩的孩子那就什么都好。
沈寄被他这么看着,颇有些不自在。
他们成亲四年无所出,而且还就是因为她造成的。
魏楹一直表现得很宽容,但是他眼底的渴望是骗不了人的。
守完孝,这家伙怕是就要盯着她生孩子了。
方才还蔫头蔫脑的小权儿在沈寄怀里抬起头来。
魏楹把手伸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去找季白陪你荡秋千。”
“哦。”
小权儿看大人要说事情,乖乖的就去门口拉着季白的手一起去玩儿了。
季白面对采蓝她们打趣的笑,心有不甘。
为什么这位小爷就喜欢找她一起玩?
现在就连爷都认为她是陪小爷玩耍的最佳人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