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没错。我去了两次,眼睛都被闪花了。可三少爷屋里通房都有了三个了。”
十五叔没好气的道:“且知足吧。”嫁给谁都比陪嫁南蛮好多了。
“我这不是担心小妹子以后日子不好过么。”
“是你叔婶做的主,你小妹子自己的意思也偏向阮家。你不过是堂姐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咱们自己的女儿还早着呢。”
“说的也是。”
娴姐儿这会儿被沈寄抱着,逗得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小包子低头吃着桃花糕,暂时无心理会旁的事。
小芝麻则是一脸愁容。
小权儿不由得问道:“你个小人儿,愁什么呢?”
“姨婆嫁给阮明惜的叔叔,明惜岂不成了我的长辈?”
沈寄笑了,她也看到小芝麻在发愁了,搞半天是愁这个。
于是笑道:“叫一声姨又不会少块肉。而且她成了长辈,过年还得给你压岁钱呢。”
小芝麻还是觉得吃亏了,“我宁可给她压岁钱。”
沈寄看到小儿子吃完一块又把爪子伸向盘子,便道:“吃一块就好了,不然等下正餐吃不了了。”
唉,小包子人如其名,白白胖胖的就如刚出笼的小笼包。
再这么吃可不得胖成球了。
小包子意犹未尽的缩回手。
乳母先端水让他漱口,然后带他下去洗手。
如此很快到了殿试的日子。
殿试是不淘汰人的,只是名次或许有变化。
好在寄住魏府这两人都还在二甲之列,都是进士。
和去年那一榜的进士一样,他们也没有等多久,很快就候到了实缺。
此时京城也早恢复了旧日繁华景象。
从窅然楼和宝月斋每月交来的账册,完全可以窥斑见豹的看出来。
柳氏的婚期定在了七月间,十五叔、十五婶要留下来喝喜酒。
沈寄高兴不已。
这样魏楹上衙去了,她还可以和十五婶、小权儿一处说笑,也可以一起出去游玩。
王氏毕竟有自己的一个小家要照管,不得空时时过来。
这天沈寄正和儿女一处看皮影戏,下人进来禀报,窅然楼那边出事了。
有个卖唱女子和一个新科进士拉扯上了,还叫那人相公。
可那新科进士可是刚成了某高官的女婿。
这会儿窅然楼可热闹了。
沈寄挑眉,“就是那个抱着琵琶一路卖唱进京,歌喉婉转动听,自编了弹词在唱的那个?”
窅然楼的歌姬是有数的,每一个的来历都很清楚。
这个女子算个编外人员,不过她给窅然楼也带来了些新鲜感。
而且怪可怜的。
掌柜的留下人后送账本时让人报备了一声。
“正是。”
活生生的陈世美和秦香莲啊,就差俩孩子了!
“现在闹得怎样了?”
那女子不找旁人找上窅然楼,是不是做过些功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