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化城郭这边待了几天(开荒),在帮叫做海巴夏的学者送了急救便当后,我的荧被看到我们就吓的躲起来的小精灵拉进了梦境之中。
我当时立刻伸手抓住了那个小精灵,另一只手拉住了掉进梦境中小号。
“小东西还挺厉害,竟然打算让我的荧睡觉后溜走。”
“坏那菈,请放手。”这个小精灵挣扎着挥手,要不是对方的捏着太脆了,我其实都不想抓着它的,但是它给我的荧甩了个梦境。
我还记得提纳里说过我的荧还没从那个会连接世界树应激里治愈,这让我的荧做梦万一又被那个世界树扒拉过去了怎么办?
“……”
看着我的荧在她的梦中暴揍一个说着,“你哥哥和想先生不要你了”的水深渊咏者,我感觉短时间内水深渊咏者们要倒霉了。
看看我的荧的样子,搞不好她接下来见一个水使徒要揍一次。
“你突然给人家深渊的水咏唱者拉了一波仇恨值。”我佩服的松开已经放弃挣扎的自称兰那罗的小精灵。
小小的绿色的精灵疑惑的歪头。他不太懂我的话的意思,但是察觉到我没有恶意后,它疑惑的问:“水司徒是什么?和水一样吗?”
那童言童语的疑问让我忍不住笑出声,“嗯,在这个世界来看,确实像水一样吧。”
既然我的荧看着没有事,我当然是放了了这个小家伙,而且它给给了我们10个原石,我自然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啦。
我把它往安全的地方推了推:“好了好了快走吧小家伙,你不是害怕被人发现嘛?”
它犹犹豫豫的被推着走了几步,然后转头看向我:“那菈身上有,熟悉的金色。”
“就跟传说中那菈法留纳一样,都是金色的。”
颠三倒四的,但是意外的听得懂,大概。
我眨眼:“可能因为我姐姐的力量是梦境吧,正好和你一样也会编织梦境。”不过小精灵口中的金色的法留纳,让我有一种不太正确的猜想。
那个那菈法留纳,该不会是我家那个一问三不知的,目前正在当深渊王子殿下的大号吧。
我突然就忧虑了起来,我的大号看着不是很靠谱了。
希望他不是去霍霍人家小精灵去了啊,头秃。
我将目光放在我的荧那边后,就听到了叫做海巴夏的绿发学者在diss梦境的不好,说什么梦是杂乱无章的,是不理智的东西。
我:“你再说一遍?”
我的职能虽然不是梦境之类的,但是我的姐姐是啊。她是梦的神明,我是想的神明,我们俩和在一起就是梦想之神。
她这个须弥的学者竟然说梦不是好东西??
她想溺死在梦境可以直说,我现在就能用我姐姐的职权满足她。气死我了,什么个玩意,智慧之国她妈竟然还玩智慧歧视。
我的荧在从提纳里那边成功治愈后,我还在生气。
不清楚提瓦特这边的神是怎么样的,但是在我收到过的教育来讲,被否定自己的神职,那就是被否定自己整个神。更何况梦境作为人类潜意识的智慧的结晶,结果整个须弥说什么做梦是不理性不智慧的象征。
然后我们知道了一件事——须弥的大人不会做梦。
我更窒息了。
“不会做梦?骗谁呢!一个人类长大了不会做梦,那还是人类?!就连我都会做梦,不做梦那才是真的很恐怖啊。”
我的荧无奈的背着我,听着我在她耳边碎碎念我的不满。
最终在我说累后,我干脆趴在她背上自闭的不说话了。
这什么草之国,太搞我心态了。
我现在在须弥看啥都觉很草,不愧是须弥。
我脖子上挂着的项链也赞同的亮了亮,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荧开始了在须弥的开荒。
总结一下怎么说呢:起初我和我的荧只是救了一个女孩。
最后就变成了跟那天那个被我抓住的小精灵们一块拯救半个须弥的故事,在最后叫做兰那罗的精灵们送小花花给我的荧。它们还送了花给我后,我的空晃荡了过来。
他一过来兰那罗们都惊呼住了。
“是传说中的那菈法留纳!”
“是的是的,那菈法留纳。”
我的荧看着被围的团团转的后一脸懵的大号,没忍住笑出了声,就连派蒙也仿佛家里刚通网那样跟着一脸懵逼。
“荧,那是你哥哥吗?”她惊呼。
我坐在一旁笑看我的大号蒙圈同根本就记不住名字的兰那罗们打招呼,真亏传说中的那菈法留纳能记住所有兰那罗的名字呢。
这么一比,能清楚的记住兰那罗们的名字的妹妹酱反而比那菈法留纳更那菈法留纳。
在这样欢乐的氛围里,我回到了我的小黑屋里。
伸出手将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取下来,我把那颗微微发亮的玻璃珠放进已经完成的躯壳里。
等到彩色的光芒在小黑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