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5 / 5)
正要脱里衣时,才想起来不能再直接这么脱光…
我停下动作,就要端起水挪去屏风后,忽地想起他方才吩咐,要我平常怎么过就怎么过的。
那就维持原样吧…
我再脱起来,然后才脱了一隻袖子,门就打开了。
「你——」
我听见傅宁抒冷冷出声,然后他人就近到面前了,跟着用有些严厉的语气问:「你在这儿脱衣服做什么?」
我呆了呆,「擦澡…」
他一愣,皱了下眉,「那为什么在这儿?」
这叫什么问题呀?我不太懂,可他眼神不像是问着玩儿的…
「不能在房里么?」我只好问:「那…要去哪里?」
他静默,微沉口气,眼色不好的道:「那屏风是摆着好看的么?」
我方才也是想挪过去,可是…
「但我平常不这么做呀…」我瞅着他,心里有点儿委屈,小声道「先生不是说平常怎么过就怎么嘛…」
「……」
「可平常就是这样…」我再小了声音。
他闭了闭眼,然后深吸了气,才又说:「你…柳先生课都听到哪儿去了。」
我怔怔回道:「听到脑袋里啊。」
不回不打紧,这一回…脑壳就被敲了一记,我吃痛的摀住额头,「好痛…」
他无动于衷的道:「平常怎么过无所谓,可礼之约束不能失,尤其这是在书院,你这么样,不显得书院管教无方了。」
我抿了抿嘴,心里满满的委屈,可这会儿不敢说了。
他看着我,沉声:「怎么?觉得很委屈?」
「…不是。」我低低闷闷的回。
「那你还呆站在这儿?」他问。
我也不想呆站着的…我含糊的咕噥,瞥见他沉沉的眼色,连忙端了水盆,急步往屏风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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