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1 / 3)
白绩:淦!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白绩交完卷去厕所洗脸。
他知道自己这次期中成绩得下滑,所有的题目字儿他都认识,考点也都知道,就是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以前还能把这些怪在白务徽身上,现在
白绩把水扑在脸上,撩开遮在眼前的碎发,往后一抓,镜子里的人没有笑的时候,眼神清凌,显得不好相与,唇角的一道小口子遮不住,露出来更显凶狠,像是刚打过架。
他抹去脸上的水珠,下意识去捏唇角的疤,心里骂,狗东西。
他一进考场,每个见他的人都要挂心一句他的伤痕,以至于他考试的时候总是出神地去遮它,越遮他越心慌。
正想得出神,狗东西从后面过来,揉揉白绩的脑袋,考得怎么样?
白绩抬头看他,不怎么样。
齐项神色一凛,想到了他的病,担心的问:出什么事了?
没有事,我想事情。白绩瞥了一眼齐项,转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齐项探究的盯住白绩,确定他并没有之前的焦虑的状态,略略放下心。
今天晚上。
飞机十点起飞,白绩一上飞机就装作很困的样子外头要睡,齐项要了个毯子侧身给他披上,掖被角时,就见白绩睫毛颤抖,眼皮下的眼球慌乱的转动。
装睡也装得不真。
齐项也没戳穿,悄悄把白绩的手握在手心。
白绩感受着他的呼吸拂过耳畔,掌心的温热与亲昵,记忆不自觉被拉到了几天前的中午。
齐项:不要钱,要人。
有没有的商量?白绩就烦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显得昨天跟黄牛扯皮的自己像个傻子,齐项,换一个条件。
齐项微笑,那你亲亲我。
中午的天台,破沙发外面罩了层防风罩,让人怀疑齐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渠道能把这么大的物件毫不引人注目地运上来。
齐项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双臂撑着沙发软垫,仰头望向白绩,后者站着略显局促,就像做错事了被罚站,哪儿哪儿不自在。
齐项
不讲价。齐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这儿。
白绩默默骂娘
白绩闭眼,觉得嘴巴有点干,又舔了舔唇,稍显磨蹭,果然睁眼时齐项还看着他在笑,他面无表情,按住齐项的肩,对准齐项的嘴唇潦草地亲下去。
下嘴的瞬间,齐项偏过头。
白绩:嗯?
估摸着嘴上的感觉不一样,白绩疑惑得睁开眼,只看见齐项的发鬓。
齐项啧了一声,似有不满地倒打一耙,白老板,你耍赖啊。
白绩错愕,谁他妈他现在的神情像是走大马路上被老大爷碰瓷。
没事,白老板,不要气馁,咱们再来一次。齐项很好说话。
你是要我把你脑袋钉住,再来一次吗?白绩狠狠地吃亏了,大骂奸商后凛然威胁,不许动。
好。齐项再次乖乖仰头。
一回生二回熟,白绩连准备都不用,两只手稳住齐项的脑袋,专业地像正在做人工呼吸的救生员。
两唇相触,白绩刚要说结束了,并起身,一个胳膊就缠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腰,他被迅速地压在沙发上,还有点回弹。
白绩震惊地睁大眼睛。
还是我来吧,白老板。齐项低声,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肉贴肉。说完便深吻上来,
白绩没来得及闭眼,被齐项乌沉的眸子深深吸引住,看着他比常人黑的瞳孔,和里面失措又沉迷的自己。
他或许有点恼火,但绝对不是愤怒。
还挺舒服?
心防崩塌只在一瞬间。
白绩想,完蛋了。
他放弃的速度永远赶不上心动的速度,以前他还能安慰自己说是齐项强迫了他,现在呢,隔了一个多月,他主动亲人?
唇角一痛。
某个好色的黄牛不满意他的分神,下嘴也没个轻重,咬完又暧昧不清的轻啄唇角的伤口,标准的打了巴掌又给个甜枣。
雀儿,闭眼。
白绩哑然,你又教我?
白绩发狠的把人按在沙发上,像是被咬疼了生气,一转攻势,按着人的肩膀,跪在齐项的腿上,连咬带啃的没一点浪漫气息。
齐项任他咬,口中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下唇也有点细微的刺痛感,他呃了一声,白绩捕捉到这个声音,慢下来,学着齐项舔了舔他的唇。
报复呢?齐项托住白绩,把他抱着,这算什么?
白绩亲完,凶悍的劲没了,被齐项看地不好意思,从脖子红到脑门,脸上能煎蛋,他两个手挡住齐项的眼睛,结结巴巴的回道:打打击黄牛!
齐项:骗子。
一个半小时后到了c市,白绩还真的在半路来了睡意,下飞机还是被齐项叫醒的,靠在齐项的背上亦步亦趋的跟着,就差让齐项背出机场。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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