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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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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天气有所转暖,但夜里仍有些凉。

齐项帮白绩把帽子戴上,两个绳子一拉,一颗脑袋严丝合缝的束在里头,只能看挤在一起的五官,白绩皱起脸,很不满意。

两个人上出租车去酒店,定的酒店在明天演出地附近,因为节目,这里的房间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

到酒店,白绩总算是回过神,打了个哈欠,解开系在下巴上的蝴蝶结,看齐项拿了一张房卡过来,眼里盛满疑惑,我跟你住一起?

齐项领着白绩乘电梯去顶楼,咱们住一块的次数还少吗?

白绩:

你这话我听着不对劲。

房门打开,只有一张大床,白绩睁着瓦亮的眼睛默默打量齐项,没有发话,齐项摸摸鼻子,笑眯眯说:房间紧张,懂的都懂。

白绩冷哼一声,却也没有拒绝,推着箱子往里走。

信你个鬼。

他到床边,拿起一个枕头挡在中间,楚河汉界。

齐项呦了声,打趣道:还画三八线呢?

白绩把外套脱了,冷冷的吐槽:我特别保守。

齐项幽幽来了句:那还把我嘴都磕破了。

三八线的枕头直接飞向齐项的脑门,砸得很准。

白绩乘机逃到卫生间,隔着门吼道:就准你动嘴,我就不能了?

齐项乐呵呵,能,你这么大能耐,赶紧多展示展示。

卫生间里人熄了声,只有水簌簌滴落的声音,掩盖某人的心虚和燥热。

齐项在家里简单洗漱过,故而换了衣服坐窗边玩手机,没过多久,白绩草草了事的洗完澡也出来,有些闷,他把袖子撸到胳膊肘,头发好久没剪,碎发有些长,水滴落在睡衣上落下几个不连贯的水迹。

听到动静,齐项回头,露出半边分明的侧脸,跟白绩说:过来,我给你吹吹头发。

白绩低头看看手上的吹风机,还是走过去,插上电,一屁股挤开齐项,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挑了两块酒店送的糖,撕开包装扔到嘴里,咔嚓咔嚓全部咬碎。

注意到齐项在看他,白绩瞪他,非常豪横地反问:吃三块不行?

白绩早上吃过糖了,齐项给的。

他以前口味不挑剔,吃糖也就是贪那口甜味,不拘便宜或贵,只要味道不离谱他都能接受,后来齐项天天给他上供,倒把他的嘴养刁了起来。受人恩惠总要受制于人,齐项怕他坏牙,不让他吃太多。

白绩想,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都要吃三块。

齐项笑了,又没不给你吃。

这话说的,白绩反而看着像无理取闹,便只嚼着糖,半晌才闷声评价:不好吃。

已经是深夜了,两个人一时间没交谈。

齐项的指尖在白绩湿漉漉的发间穿梭,指腹无意间柔软的按到头皮,暖烘烘的热气一缕一缕吹来,带来不一样的酥麻感,尤其是一直爱逗自己的人,现在一句话不说,静得只有吹风机的噪声。

口腔里,薄荷的清凉在回旋,他粗暴地把糖块咬地很碎,那股甜中带涩的凉味在喉管间回旋,让白绩回想起以前抽过的一种烟。

细长的女士烟,薄荷味的爆珠,烟草不够烈但是很细腻,一口凉意上头,偶尔还会觉得挺爽。

过几天带你去剪头发,再留就要扎眼睛了。

吹得半干,齐项抓起一把头发,握成苹果辫,摇晃在头顶。

梁逢秋的表演在倒数第二个,我们可以晚一点去,我叫人把我们带进去,不用早早去排队去等,表演完,我再带你去后台,你要跟他出去玩也行,就是要避开点人,外面好多粉丝守着呢。

白绩的余光瞥见窗上的两个人,齐项玩他头发时的笑容,神色专注而温柔,或许齐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般表情。

白绩把糖纸在指腹捻了捻,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忽然昂着脑袋,对着齐项吐出浅浅的一口薄荷味的凉气。

他问:接吻吗?

齐项怔住,不明白自己怎么大半夜什么事没干就博得了小冰渣子的索吻,还是顺着心意,只落了一个吻在他鼻尖,哪里学来的调情手段,嗯?

白绩被诬陷,谁他妈跟你调情了,我

余下的话全连着残留的烟草薄荷味被人吞进肚子,这一次亲得缱绻温柔,从沙发到床上,他一侧的衣角被撩起,齐项的五指滚烫,顺着他背上的花茎滑到那断裂的刀背,按住凸起的伤口,激得白绩后背发麻,更缩到齐项怀里。

换气的间隙,白绩抓住齐项的头发,把他往后拽,我的三八线呢?

齐项正上头呢一下子被打断,看身下那位唇畔狡黠的笑容,明白这个人时故意的,很无奈地叹道,白绩,你这是在耍无赖。

白绩:刷牙,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战战兢兢,我觉得不会被锁,应该不会吧其实啥也没有。

当晚,三八线终于没找回来。

白绩要下床重新建造防线时,齐项坐在床上,腰上盖着条遮羞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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