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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end)(1 / 3)

盛夏的蝉鸣聒噪得要命,别墅的空调没日没夜地开,钟回晚坐在门口听梁数新换的碟片,讲的是江湖恩怨,爱恨情仇,人人都自由得像鸟。

白以周开门时,身后阳光热灼灼地烧了进来,二楼一片明亮的白光,晃得钟回晚眼花,她拿手挡了,等人上来,竭力按住心口那股烦躁和恶心感。

你还活着,你得低头求和。

她迫使自己急促换气,才能不露出反胃的表情,即使如此,她仍本能瑟缩了一下身子,谁见了老虎都会躲,是吧?

白以周蹲下来,他脸色比之前憔悴很多,钟回晚猜测如果不是她待在这里,兴许白以周根本不会往市区跑,但这只会让钟回晚更想——

逃出去,或者杀了他。

自杀无用,就去痛恨别人,钟回晚已经被关了快一年,难道他们还指望着她不自杀就能变成正常人?

白以周把她漂浮的心思按下去:“梁数进去了。”

她大惊,愣在原地:“为什么?”

自然是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但钟回晚不信这番说辞,梁数这个性格就算犯错也远不至于到坐牢的地步,况且他知道自己擦边了毒品交易,只会愈发小心,钟回晚怀疑他是给谁顶罪了。

如果真的是顶罪……那么宋知伦动作好快。

白以周冷笑:“怎么,你还想去看看他吗?他那个叫梁情的堂妹去质问他结果跟他大吵一架,听说最后都快要打人了,你以为你去了能剩一块好皮?”

钟回晚听得云里雾里:“我不喜欢他。”

白以周哼一声,把她抱起来颠了下,钟回晚连忙去捞衬衫后摆。

“都操过几次了,还害羞。”白以周半开玩笑,见钟回晚表情更差,有点不耐烦道,“我很累,你乖一点,好不容易处理完,我暂时只想睡一觉。”

钟回晚被他抱在怀里,心里十分稀奇,白以周会跟她睡素觉?不过算了,就算荤觉外面也有女生排队,她至今都搞不懂他怎么就跟她这个闹腾鬼较上劲儿了,后来直接懒得想。

午后阳光正烈,白以周睡得沉,钟回晚生物钟紊乱,迟迟没有困意,便起了偷他手机的心思,结果他的手机必须要输密码,钟回晚连他生日都不知道,只好作罢,转头盯着门外发呆。

梁数的事,看起来没有伤他的元气,这个别墅会有新的人顶替吗?

好不容易睡着,又被胸前轻微的刺痒弄醒。

白以周果然把她衣服脱了,正单手捏她乳尖玩,一面从锁骨往下咬,钟回晚嗯了两声,要躲又被他捞回来,才想起他的监控设施早就被拆掉,索性躺平任操。

烟草味轻了些,还是难闻。口水,黏糊糊,钟回晚逼着自己幻想在洗澡。

“奶子小了。”

他摸两把,见她两颗乳头都立起来,便往她身下皱巴巴的干花里探,他也看出来了,喂钟回晚要用甜的,于是用拇指慢慢揉捏她的阴蒂,她立马并拢了腿,他一边亲她,一边把她掰开,钟回晚禁不住地呜咽起来。

她呆呆望着天花板,只觉得自己身子干得要命,当他又熟练又生疏地在她身上摸索时,她像离岸的鱼,有一把刀背在刮她的鳞片。

她背过身,抱着枕头大口呼吸,又被白以周攥着下巴亲嘴,他习惯啄吻两下后全包伸舌头,一种几乎要伸进她喉咙里的粗鲁吻法,钟回晚每次都讨厌得皱眉头,

感觉内脏都被他强奸了,无奈只能目光飘忽,尽可能忽略犯恶心的干呕感。

然而白以周这次变了性似的,只轻轻衔她下唇,一下下地亲,钟回晚从唇齿间溢出低低的呻吟,总被他半截堵住,不知道这样磨了多久,她浑身发软地被捞起来,他才间或勾下她舌头,并不往里伸,一边打着圈揉弄她张开的肉缝,上下两朵花都玩得轻柔。

钟回晚受宠若惊,疑心他在外面到底受了什么打击。

白以周又将她抱起来,单手拎起她两只脚踝,将阴茎放进阴唇间缓缓磨,龟头滑过被剥出来的阴蒂时,无法言说的过电似的颤栗使她哆嗦起来。

房间里还开着空调,她在冷风里猝然生出许多鸡皮疙瘩,和如同鸡皮疙瘩一样抑制不住的情欲。

情欲,在疯狂扩张,从声带,从小腹,从阴道跑出来。

钟回晚羞耻地蜷起脚,在一片耐心的反复的无尽的蹂躏里慢慢湿了身子,温柔刀果然最凌迟,她甚至无法说服自己像以前那样强烈地憎恶他,白以周把她身子里外揉了个遍,拇指时不时从她两片阴唇中间滑过,直到她可以缓慢但持续不断地涌出腥甜的水儿。

“好多了。”他懒懒地笑,抬高她的腿,“会给男人玩了。”

他把被沁得水光淋漓的媚肉掰开,她发出一声低闷的哼唧,又把头埋进了枕头,小穴看着还是窄,白以周想给她吃,只要她够乖,他不介意再给点甜头,刚低头就被钟回晚踩住肩膀,不轻不重地踹了几下,他要炸毛,她又软了态度,摸索着盘他的腰。

算了。他耐着脾气,寻着湿润的淫水,将性器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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