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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end)(2 / 3)

钟回晚暗自松一口气,她情愿他直接操进来,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地搞到阴道撕裂,疼痛是仇恨的养料,恨他比忍辱负重轻松得多。

操穴就粗暴起来,白以周压不住骨子的狠戾,撞她耻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原本若有若无的痒意很快变成了疼,疼也疼不彻底,肉棒顶得深,缠着内壁肉出来,抵着宫颈进去,有时操巧了,钟回晚得了趣,收着小腹夹他,叫床声先化作鼻音溢出来,有时不对,被插得闷痛,就咿咿呀呀地叫。

白以周不停,抱着她的上半身,在越发蛮横的速度里安慰地揉她的乳,揉着揉着还会咬她,不咬了就亲,毫无章法。

钟回晚不上不下,偶尔迷离,很快清醒过来,这比单纯的填满可怕多了,交合的地方一直流水,管她沉不沉沦,永远都有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提醒她,她早就跟着堕落了,别自欺欺人。

钟回晚蓦地惊醒,翻身想逃,白以周以为她被干得受不了,掐着腰把人拽回来,到这里也懒得温柔了,直接将钟回晚的腰摁下去,强迫她抬起屁股,露出湿淋淋的腿根,后入深得多,况且钟回晚小腹几乎贴床,简直上赶着要夹他鸡巴,白以周爽极了,往她咕叽咕叽的花心插,没一会儿钟回晚就高潮了。

真难得,以前射了都不一定让她湿。

白以周心底充斥着愉悦的成就感,顺着她痉挛的穴肉射出来,漫不经心地拍了下钟回晚的臀肉,见钟回晚仍埋在枕头里,啧了声:“起来,舔干净。”

她瘫倒在床上,喘了几口,撑着去含他的性器。

白以周抬起她的头,钟回晚皱着眉头,眼底略红,有轻微的泪痕,他笑她:“这么不经操?待会儿有你哭的地方。”

钟回晚没回答,她听见楼下有窸窸窣窣的声响,突然想起尹怀韫说今天晚上要把毕业证送来。

糟透了。

她慌忙后退,被白以周拽住头发,闷哼一声,牙齿磕到表皮。

白以周跟着倒吸一口凉气,骂道:“骚货,口都不会口了。”

钟回晚喉咙卡着腥涩的唾液,难受得要命,急于吐出去,顾不上他的侮辱就要翻身下床,白以周看出她的逃避,一手摁住她,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咽下去!”

他简直奔着要掐死她的力道去的,钟回晚几乎窒息,不由得剧烈挣扎,像甩尾求生的鱼,被掐得狠了就拿膝盖顶开他,更惹怒了本人,白以周手压手腿压腿,轻松把一个瘦弱的女性钳制在床头,单手捏住她的两颊,往下拽,再往上一嗑,钟回晚被迫仰起头,牙关相撞,喉管下意识地吞咽,什么该吐的不该吐的都囫囵到肚子里去了。

“……”

钟回晚胃里翻涌,扒着床边就要干呕。

白以周怒火中烧,把人拽回来:“嫌弃我,小情人来了你开始装清高了是吧!真当我是瞎的聋的!”

钟回晚在心里冷笑,攥着床单,松开又猛地攥紧:“你不瞎,你不聋,你把人当畜生!”

白以周气极反笑,一圈脏话转个弯吞回去,钟回晚就是个贱骨头,打着骂着就乖了,对她好反而蹬鼻子上脸,既然这样,他也不心疼她吃教训了。

“我给你脸了?好,我让你看看畜生是怎么使的!”

他把钟回晚扔到床边,双手反剪,利用铁链的剩余长度捆住,钟回晚拼尽全力扭动,挣不脱就踹他,奈何力量悬殊,反而被他两腿并在一起捉住,折起来,拿衬衫也捆起来,股间淌着未干精液的花穴正对房门口,任何人一眼都能看见。

她又惊又怕,蜷起身子:“你干什么,你个疯子!”

“疯子?没给你喂药你就感恩戴德吧。”

白以周翻抽屉找到梁数之前用剩的半瓶润滑油,梁数不做前戏,钟回晚身子干就上油,白以周嫌黏从来不用,现在却是手腕一歪,尽数泼钟回晚身上,黏腻的液体从胸口蜿蜒到腿心,像一窝发了霉的透明蜂蜜。

钟回晚大口喘息,她确定房间里没有任何情趣用品,但她也完全不想在这种时候和白以周性交,因此手脚被绑也尽力挪动身子,一边偷偷摸索着链子,试图把不太结实的结拆掉。

白以周见她不老实,狠狠一揪她的阴毛。

钟回晚痛呼出声,不敢再动。

她的阴阜滑腻腻的全是油,刚被操过的穴还很松软,三根手指很顺畅地插进去,

白以周沾了些油扩张,很快四根也勉强进去,白以周拢起手指,慢慢把手往里推,

卡在最宽的手骨处。

钟回晚终于明白他想干什么,震惊之余,用脚蹬他,正巧揣在他肋骨。

“你明知道我会死的!”

白以周本就生气,这下更暴怒,扬手扇了她一巴掌,被钟回晚手疾眼快地咬住虎口,她眼底布满红血丝,看他的眼神全是尖锐的愤恨,白以周斗性被激起来,最后那点怜香惜玉也没了,下起狠手,她半边脸都高高地肿起来,嘴角流下血丝。

他一定要拳交,钟回晚穴本就窄,又受过伤,根本容纳不能,她只觉得像被人撕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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