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 / 5)
的下巴,笑着:「仔细看,你长得还算标緻,只可惜,小把戏太多,不入本宫的眼。」
「既然妾身不对殿下的胃,殿下何不回毓庆宫歇息,免得污了殿下的眼?」石月面无表情,音调平淡,一点也没因为胤礽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手足无措。
「你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胤礽这话不是疑问,而是很肯定的说,他忍不住哼笑一声:「你可知,在本宫身边玩这种把戏的人有多少?你这般拙劣的演技,还得多练练。」
石月往后退了一大步,与胤礽拉开距离,低下头轻轻福身,语气不疾不徐地说:「妾身确实演技拙劣,耽误殿下大事,实在羞愧难当,不如殿下今晚留宿在皓月宫,好好的教导妾身如何?」
听到石月亲口承认她自己确实有意接近他,胤礽一方面心想果然不错,一方面又有些气自己,这个时辰他到她这里来做什么?白白让她达到目地,还恬不知耻地邀他留下。
她心里肯定异常的得意,得意他这么简单就上鉤,眼巴巴的就踏进两年来未曾踏进的皓月宫,思及此,胤礽心里更气了,掌心重拍在茶桌上,猛地起身,冷哼一声:「你想的倒是挺美!」
说罢,一脸盛气,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相茶桌上被胤礽留下的源如玉,石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幸亏她这办法行得通,不仅成功逼走了胤礽,还意外的拿回源如玉。
拿起源如玉掛回颈项,轻轻的皱起眉头,她现在只希望,胤礽不要再出现了。
翌日
胤礽私来想去越想越不对劲,昨晚他是被气昏了头,以至于他没有察觉。
经过一夜的冷静,他细细回想起石月的话,他平淡的语气和疏离的态度,哪是真的想把他留下,分明就是顺着他的话说,故意要气走他。
被石月这么一气,不仅想问的没问到,连那块玉也不知不觉就这么还了回去,当真是失算。
这女人,他还真是小瞧了!
一想到石月疏离的态度,胤礽的气便不打一处来,从来就只有他拒绝别人,何时轮的到女人嫌弃他,而且那人还是他的嫡福晋。
不行!他必须得让她知道,即使她背后有汗阿玛撑腰,这毓庆宫也是他说得算。
思及此,胤礽走向皓月宫的步伐移动得更快了。
刚接近皓月宫,胤礽瞇起双眼看着在皓月宫不停进出的宫女,心里冷哼一声,这石月可真会玩,昨日整个皓月宫就一个宫女,今日就出现了一堆人。
难不成火烧御茶膳房和南库偷玉都是为了做戏给他看?那她的心眼还真不是普通的多,万一他昨晚没出现,难不成她想天天烧?
哼,既然来了,就且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拦下一个从里面走出的宫女,胤礽面色阴沉语气不悦的说:「你主子在哪?」
宫女见来人身穿蟒袍,口气不善,吓得双膝一跪:「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你主子在哪?不要让我再问一次!」迟迟得不到答案的胤礽,生怕有人去通风报信,他就抓不到她的小辫子了,语气便是更重了些,好快点得到答案。
宫女见胤礽语气越来越重,似是心情不快,有些紧张的答道:「主子,在亭里品茶。」
胤礽一听,不再理会跪在地上,身躯微微发抖的宫女,逕自的往里走去。
感受到黑靴离开的步伐,宫女轻轻呼了一口气,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吓得赶紧跟在后面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主子她……」
奈何胤礽走的实在太快,宫女拼命的追赶也追不上,而且她越喊太子殿下走的越快,宫女的一颗心突突直跳,主子有说过不让人打扰的,这下可糟了。
远远看见一个身影,坐在石桌前喝着茶,旁边还有宫女帮忙剥着瓜子儿,胤礽冷哼一声,拉高音量:「你花样可真多,昨晚这儿只有一个宫女,今早宫女就都出来了,你这是想……」
话还没说完,品茶的人转头往胤礽这边看过来,胤礽吓得立刻噤声。
此时在后头追着胤礽的宫女,噗通一声,立刻跪下:「奴婢没能拦着太子殿下,请德妃娘娘恕罪。」
「没事,都下去吧!」说完对胤礽招了招手:「太子,来这坐。」
胤礽听了,走向前:「儿臣给额莫请安,额莫万福金安。」
请完安,胤礽替乌雅氏把茶水满上,笑着:「怎么不见人陪额莫品茶?」
乌雅氏意味深长的一笑:「平常也不见太子到皓月宫走动,今儿个突然来请安,太子想见的恐怕不是本宫吧!」
「儿臣是来陪额莫品茶的,额莫想多了。」胤礽笑着,帮乌雅氏剥瓜子,放进小碗里。
平常皓月宫就只有一个宫女,虽然那个宫女把皓月宫打点得很好,但毕竟只有一个人在打点,怕有什么疏漏的地方让石月住得不顺心,所以乌雅氏每月都会趁石月出宫时,带着自个儿的宫女来,把皓月宫好好整顿一下,谁知这么凑巧,今儿个就让她见着一个趣事。
乌雅氏微微笑的看着胤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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