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46节(1 / 5)
在旅馆里,陈大师打电话给香港警署的一个朋友,把情况告知,那位朋友是位警司,位高权重,表示马上会给台湾方面打电话沟通,让他们重视起来,尽快从阿蟹嘴里掏出口供。
随后,陈大师提出想取些钱,去拜访一下赵师父,当面正式地表示谢意。在镇上邮局的at取了几万新台币,我们正要陪陈大师搭车去找赵师父,陈大师却感到头晕,只得找地方休息。
因为在这里得罪了兴哥家人,为了不继续惹出麻烦,于是我们来到邻近的一个镇子,另找旅馆休息。过了五六天,陈大师的头晕才渐渐好转。阿赞洪班说:“没事。”我们这才把心回肚子里,方刚说:“看来是两位师父给陈大师驱邪之后的副作用。”
搭了便车,我和方刚带着陈大师再次来到赵师父的村子,朝山坳处走的时候,我又看到上次来时给我们指路的村民,就过去打招呼。那村民看到我,就问:“你们又是来找赵师父的吗?”
“是啊,这你也能猜出来。”我笑着回答。
村民脸色凝重:“赵师父死了。”
高山大师
我们三人都大惊,连忙追问怎么回事。村民说:“前天半夜里,我们听到从村尾山坳那边传出赵师父的叫声,特别吓人。又有人看到他发疯似的跑出来,在村里乱跑乱撞,后来捡起一把镰刀。把自己的脖子给割开了,真是把人活活吓死!”
方刚问:“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人会发疯?”
村民回答:“谁知道为什么!听说那天下午有人看到一个从东面来的术师去拜访赵师父,当晚赵师父就疯了。”
“东面来的术师?和他有关系?”我连忙问。村民摇摇头说不知道,只是大家在乱猜测而已。
我问:“那个术师你认识吗?有没有见过?”村民说,那个术师名字好像是叫达瓦,去年曾经来村里办过一场什么法会。说是免费给村民驱邪,还发辟邪符,让我们以后有什么事就去东面村子找他。所以村民们都在猜测,说这两名术师之间有竞争,也有人说那个达瓦是修邪法的,看到村民有事只去找赵师父而不找他,就怀恨在心,所以暗暗给赵师父下了什么诅咒,神不知鬼不觉。连公家都查不出原因。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村民脸上露出几分恐惧之色。陈大师忽然问:“那个术师长得什么样?”
村民想了想:“大方脸,肤色比较黑,头上系着一条黑白相间的束带……”陈大师抢着说:“左右脸上还有斜着的条纹刺青?”村民说对对,你也见过啊。
陈大师激动地说:“就是那个自称高山大师的人!在香港开的法会!”村民说:“我不认识什么高山大师,那个达瓦倒是高山族的。”
这么一说,我们就觉得他更可疑了。在村民的指引下,我们来到赵师父的茅屋,他的遗体已经按当地风俗,由村民埋葬在屋后,还立了墓碑,上面写着赵师父的名字,还刻有“福建银安”等字样。据说是赵师父在大陆的祖籍。村民说,赵师父一生没有娶妻生子,父母也在几年前相继去世。以赵师父自己的说法,他修法是为了治病驱邪,娶妻会影响修法效果,所以一直单身。
我们三人在赵师父的坟前磕了头。陈大师流着泪,声音颤抖:“赵师父,我们会查清楚真相!”
从赵师父家里出来。我恨恨地说:“这个达瓦真可恶,大老远从台湾跑去香港,就为了收钱害人,还害死赵明印师父!”
方刚说:“现在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就是那个达瓦干的。”
陈大师激动地说:“赵师父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一定要查出真凶,如果真和那个达瓦有关,就不能放过他!”我想让那名村民帮我们找到村长,想让村长协助我们查清此事。没想到村民拒绝了,连连摆手,还没等我们追问,他已经快步离开。
这让我们感到意外,陈大师问:“真奇怪,难道这些村民不愿意查出赵师父的死因?”
方刚哼了声:“他们虽然不懂修法,但也能猜出达瓦有可能是邪门歪道的人,不敢参与进来,怕惹怒了达瓦,惹祸上身。”
陈大师生气地说:“他们不愿意帮,我们就自己去查!”
“我们现在不是在香港,而是人生地不熟的台湾中部乡村,可能要冒很大风险,你坚持要查吗?”我问。
陈大师说:“必须查清,我的命也算是赵师父救的,知恩图报,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既然陈大师都这么说,我和方刚也都表示会全力支持。
当天晚上,陈大师接到警署打来的电话,让他去一趟,说阿蟹抗不住警方的轮番审问,还是招供了。我和方刚陪陈大师来到警署,一名警官问陈大师是否认识台北市警察局的xxx局长,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陈大师那位香港做警司的朋友施压的结果。
我们看到了阿蟹那份签字的笔录,原来兴哥在帮派斗殴中被人砍死,其尸体也由表弟阿蟹运回台湾安葬。他和兴哥从小玩到大,走到哪里都被表哥保护,感情很深。后因兴哥的死而恨上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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