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57节(5 / 5)
,那位阿赞尤是在柬埔寨东北部与越、老交界处修习的黑巫术,但具体是什么法门不清楚。不过,那人说问过当地的两名黑衣阿赞,有人说出一个叫“劳差”的名字。
此人是一名降头师,曾经在柬北某处的深山里呆了二十几年,每年只出来一次,不超过五天,而那位阿赞尤就跟劳差学过黑法,但已经好几年没人见过这位劳差师父了。
听到劳差的名字,登康说:“似乎有印象,当初我在菲律宾跟鬼王学降头术的时候,好像听他说起过这个人。当时我也没在意,但记得鬼王称那人就是在柬埔寨东北部的深山中,会柬埔寨古代的高棉拍婴法门,相当厉害。但他并不怎么给人落降,也极少从山里出来。”
有了情报就有目标,我和方刚都让登康尽快详细地问问鬼王。登康给鬼王的助理,也就是那位马来小伙打去电话,聊过之后鬼王告诉他。确实有个叫劳差的降头师,他多年前还特地去柬埔寨东北部的深山里和他见过面。
“看来得找到这位阿赞劳差师父,才有可能解开老谢身上的血降。”方刚说。
我有些担忧:“就算能找得到,不是说他很少出来见人吗。不见得能请到曼谷来吧?”方刚哼了声,说到时候就算把他打昏,再用担架抬,也得把他从柬埔寨东北部抬到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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