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06节(4 / 5)
面去。前院就可以,说明这是怕我和老谢听见。
刚迈进东屋里,看到里面老谢睡的那张床上居然也没人,这是什么意思。集体空城计?我警觉起来,前院后院找了个遍,卧室、厨房和杂物间都没有,整个洪家就是空的。看看表已经是凌晨近两点钟。他们这是去了哪里?
掏出手机,村里根本就没信号,我只好在卧室里找到手电筒,出了洪班家,按照记忆朝后山方向走去。怕走丢,我打算刚进山不远,就大声喊老谢的名字,要是没人回应我就打道回府。深山地形复杂,别没找到他们,我自己也给走丢了。
在山里我大喊老谢,大概几十声之后,似乎隐约听到有什么回应,但完全听不清内容。为了确认,我又打起精神呼唤,发现在每次喊过之后,那个隐约的回应都会出现。看来是在回应我。如果真是老谢等人,就说明知道我在寻找他们,或许老谢也迷了路,于是我就原地不动。
果然,没到半个小时,远远看到有手电筒的光柱有规律地一晃一晃。我连忙再喊,听到似乎是老谢的声音,但断断续续的。等了十几分钟。用手电一照,看见老谢那矮胖的身躯小跑着朝这边过来。说实话,每次看到老谢跑,我都觉得累。这家伙离我还有两百多米的时候。就已经累得喘不上气,弯下腰,两手扶着膝盖。我马上跑过去,把他扶起来:“什么情况?”
老谢这张脸涨得就像紫茄子,满脸是汗,张大嘴只有喘气的份。我知道这个时候问也是没用,就帮他拍着后背说别急,等你把气喘匀了再说。老谢连连点头,看来是非常感激我。过了几分钟,他终于勉强能说话了:“田、田老弟,我半夜出去上厕所,刚好碰见陈、陈大师走出大门,我以为洪班找他出去谈什么事,就没管。回来之后刚躺下,好像觉得刚才从前院路过,并没有看到nangya和洪班在屋里。我怕出事,就出去找陈大师。远远看到似乎进了后山,我跟上去没找到,就喊了几嗓子。听到好像有回音,但怎么也找不到人。”
“后来呢?”老谢又开始休息,我这边却急得不行。好不容易他继续说,意思是在山里没找到陈大师,自己也迷路了,打着手电筒怎么也回不来,还摔了好几跤。后来听到有人呼唤,他也跟着回应,循声朝我喊的方向跑,这才找到我。
我说:“你在山里没遇到他们三个人?”
老谢摇摇头,说:“我能回来已经是奇迹,连半个鬼影也没见到!”
这可怎么办呢。我俩都不熟悉地形,只好先回洪班家等待。老谢说要是过了一个小时再没人回来,我们就得去敲邻居的门,让村长派人去后山寻找,我表示同意。
还好这招我们没用上,半小时后,洪班和nangya各在左右,搀扶着陈大师回来了。陈大师的右腿有些跛。看来是有伤。我连忙上去代替nangya把陈大师扶进屋躺下,看到不光陈大师表情痛苦,连nangya的脸色也发白,就像以前耗费法力之后的样子。洪班找了跌打药给陈大师的脚踝涂好,让他平躺休息。
出来之后nangya并没说什么,默默地回到自己房间,我和老谢跟洪班进了屋,关上门后他问:“叔啊。这是咋回事?”
洪班告诉我们,白天在洪霞的坟前,他并非完全感应不到她的阴灵,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强烈,毕竟法力已失。而nangya说能感受到有个女性的阴灵说想让她离开,洪班就知道是洪霞不高兴。于是他在午夜悄悄进入后山,在洪霞当年失足落崖的位置念诵巫祖师传下来的咒语,想试着与洪霞通灵。了解她为什么想要nangya离开。
自从那次被阿赞尤在佛牌中做了手脚,洪班的法力严重受损,以前他念诵傩巫咒的时候,能使线香的烟束互相缠绕。但后来回到云南之后,再试就没效果。只有在念诵巫祖师咒语时,才能勉强与阴灵交流,还只能是老父亲或者洪霞的。但这种感觉很弱,就像精神疲惫者的幻觉。
洪班正在努力地想和洪霞通灵,却发现远远走来一个人,竟是nangya。她边走边低声念诵着什么,洪班并不了解那种经咒。当nangya看到洪班的时候也很惊讶,洪班对她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nangya把她刚才所念的那种缅甸通灵咒教给洪班,让他跟着自己念诵,看能不能感应到什么。
洪班念诵了这种通灵咒不到十分钟,忽然远远看到山坳的角落有个黑影,就静静地站着。洪霞已经死去多年,洪班也早就忘了姐姐十几岁时候的身影是什么样子,但他强烈地感觉到,那就是洪霞。
nangya摘下手腕上的一串骨珠,把它慢慢放在洪班手掌中,以辅助增加施法效果。而洪班感觉到有个年轻女性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回响:“不可以让她学。”洪班很焦急。他能猜出洪霞的意思,是不希望nangya学到洪家巫祖师的秘术和咒语。洪班也在用意念回答,劝导洪霞同意他的行为。这时,nangya也盘腿坐在洪班身旁,一起念诵通灵咒,希望能和洪班共同以经咒平息洪霞的不快。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山坳那边传来陈大师的呼声:“nangya,你到底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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