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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14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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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失笑。

在香港呆了三四天,方刚每晚都和我们去酒吧玩,香港的按摩业也很发达,但在方刚看来,远不如泰国女技师的手法好。按他的说法。香港女人按摩只是把它当成一项工作,而泰国女人按摩,则是当成一种事业来做,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后来,方刚非要回曼谷,临走的时候我问费大宝要不要跟去,方刚看着他,没说话。费大宝却有些犹豫,方刚生气地说:“觉得已经出徒了?”

费大宝马上摆手说不是,我大概能猜出他的想法,说可能一是希望看看黎导演拍片子,二是也想查明藏引灵符的事。费大宝连连点头,方刚哼了声:“总算有点儿正经想法,实在不行,就让nangya效仿洪班,给你们这几个人来一次通灵术,看谁说实话。”我说这是最后没办法时候的办法,轻易不要使用。

那天,黎导演给我打电话,说想让我去看看,他供奉这个古曼的方法是否对路。我说你有没有问方刚,黎导演说:“当然有问啦!可方老板不是已经回泰国了吗,又不能来我家看,所以就说让我找你,也一样。”我说没问题,让他给我发来地址,约好下午两点去他家里。

我和费大宝来到黎导演的住宅,之前我俩在地铁上就猜过,黎导演已经好多年没戏接,又中年多病,估计没什么钱。果不其然,这是位于太子地区的那种鞋盒高楼公寓,距离以前我那个香港客户鹏仔的家不远。但这种公寓楼更高,有三四十层,在楼下的时候。费大宝仰头看着这么高的楼,还说这黎导演住的楼真高,起码得百十来平吧,我说不可能,过气导演又多病,能有五十平已经不错。乘老式铁拉门电梯来到黎导演的家才知道,哪有五十平,居然只有十五平。

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卧室,加上卫生间和狭窄的阳台,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和旧衣柜,很难想象黎老板穿着光鲜,戴着金表,居然住这么惨的房子。

换位置

“在这里我住得算是不错的,起码是个套房,”看到费大宝惊讶和带有几分轻视的神情,黎导演掩饰着尴尬,“他们那些人更惨,只有八九平,中间用木板和铁网隔着,比他妈的我以前住的房子卫生间还不如!”看来香港人习惯把这种带有独立卫生间的蜗居称为“套房”。

我不像费大宝,他是典型的富二代,我是平头老百姓,以前也在照片中见识过鹏仔的隔间,比黎老板的还差,所以我没那么惊讶。坐在床边,看着桌上供着的那尊半天半地九灵古曼,我说:“你得把这张桌子移开。不要摆在卫生间旁边,泰国供奉物不能距离脏处太近。”

黎导演说:“可房间就这么大!”

费大宝说你可以将床移到卫生间旁边,桌子就能搬开了。黎导演苦笑:“这卫生间经常堵塞,味道很臭,把床尽量离远些还好,要不然连觉都难睡,还要用棉花把鼻子塞住!”我心想就这么大的房间,近点远点又有什么区别。

人多力量大,我们三个人共同动手,帮黎导演把桌和床调换位置。看着桌上的供品。有小孩玩具、零食、牛奶饮料等,费大宝仔细动手数了数,每种不多不少,都是九份。

我点点头:“没错,供奉方法对头,现在位置也调换好了,以后在更换供品的时候,念几遍心咒,而且最好在午夜无人的时候。”黎导演连连点头,掏出纸笔记录。要走的时候,黎导演说要请我们喝下午茶,但说实话我不太好意思。不管他以前如何风光,但现在很落魄,上次请方刚吃那顿饭,没个上千港币根本下不来,估计已经是他半个月的房租。于是我提出这次该轮到我们请客,由我作东。

黎导演坚决不让,我说那就不去了,黎导演才同意。虽然这桩生意我并没赚到半毛钱,但我想跟他搞好关系不是坏事,客户都是慢慢培养出来的,谁知道以后他有没有朋友介绍过来呢。

喝完茶回家,费大宝问为什么叫半天半地,我说:“方刚没教过你?天童和地童古曼你都了解吧,这种半天半地,就是天童的禁锢法门,但能达到地童的强效成愿。目前只有龙婆都姆可以制作和加持,别的师父都不行。”

“那鬼王,还有我干爹也不行?登康师父呢?”费大宝问。我笑着说当然不行,一是龙婆都姆是修正统佛法的。而阿赞师父们走的都是野路子,在禁锢阴灵方面,永远也没有佛法厉害。二是大家各有专攻,虽然鬼王、于先生和登康不懂佛法,加持不出半天半地,但他们会降头术,从某种角度来讲,远比龙婆师父们更受欢迎。

费大宝连忙掏出纸笔记录,我心想这家伙虽然很多时候都不太靠谱,但对佛牌行业还真是有热情。和小杨一样。想起小杨,我就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才知道最近小杨一直在美国,在叔叔的监督下进修工商管理,这几天刚回到东阳。说非常不喜欢读这种课,但没办法。

转眼十多天过去,我始终在观察伟铭和淑华,因为只有这几个人的嫌疑最大。但并没找到什么可疑之处,我也悄悄用五毒油在这三人身上都测过,伟铭和淑华各佩戴着一条白衣阿赞的阴牌,入过阴料,所以颜色都会发深,这也是正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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