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没有,去那边看看。”一个保镖说道。
“好,可别让那小子跑了。”另一个保镖应道。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赵振国明白垃圾桶里不是长久之计,他需要主动出击。
他从空间里掏出弹弓,又从垃圾桶里摸出几块小碎零件。
先朝着厂区东边的一个破旧机器堆打去,石子击中机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那两个保镖听到声音,立刻朝着东边跑去。
赵振国又等了一会儿,然后朝着厂区西边的一个废弃仓库打去,又制造出一阵声响。冷峻男人听到两边的动静,大声喊道:“分头追,别让他跑了!”
说完,他也朝着其中一个方向追去。
赵振国见人都被引开了,连忙从垃圾桶里爬了出来,匆匆朝着厂区外跑去。
经过他们三个人开来的那辆黑色轿车的时候,赵振国下意识地瞟了一眼。
嘿,干嘛非两条腿跑啊,他哪儿跑得过四个轮子啊。
他反手就打开车门上了车,一屁股坐在驾驶座上。
他真是谢谢这三位了,下车连车钥匙都没拔,真不知道是急着找资料呢还是怎么滴。
不过也好,送上门的车,不开白不开!
他扭动钥匙,发动汽车,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厂区外冲去。
透过后视镜,他看到那三个人从各个方向朝车奔来,可两条腿怎么能撵上四个轮子呢,三个人只能累的气喘吁吁地对着车尾破口大骂。
赵振国很快除了厂区,到了附近一条隐秘的小巷子里,停车下来,三下五除二,这车的俩车牌就被全拆了下来,然后把那辆破自行车塞进去,准备去趟江户川。
他在江户川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停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江水在缓缓流淌,发出轻微的水声。
赵振国将车停在江边,把自行车取出来放在岸上,回到驾驶座上,深吸一口气,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如一头愤怒的野兽,朝着江边冲去。
在即将冲入江中的那一刻,赵振国打开车门,纵身一跃,滚到了岸上。
身后,汽车发出一声巨响,溅起巨大的水花,然后缓缓沉入江底。
赵振国抹去地上的痕迹,确定那车连车顶都看不见了,用力骑着自行车,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这是一辆丰田皇冠,出口到国内,能值五十万,但赵振国却毫不留恋地丢弃了它。
处理这辆车容易惹麻烦,刚才开走也是无奈之举,没必要为了这么一颗芝麻丢了西瓜,因小失大。
折腾了一宿,可赵振国第二天参观的时候,不仅不见疲态,反而跟打了鸡血一样,刘明德觉得这小子有毛病,真不明白老爷子非塞这个人进来干嘛。
参观的大巴车上,赵振国的意识沉入空间,那堆珍贵的图纸资料,连同那几本记录着无数失败与成功经验的实验日志,正安静地堆放在一角,一种难以喻的沉重与踏实感,沉甸甸地压在赵振国的心头。
这堆纸,其价值,远超那十亿!
算算时间,赵振国准备回国之前,再去掏点“垃圾”!a
透过后视镜,他看到那三个人从各个方向朝车奔来,可两条腿怎么能撵上四个轮子呢,三个人只能累的气喘吁吁地对着车尾破口大骂。
赵振国很快除了厂区,到了附近一条隐秘的小巷子里,停车下来,三下五除二,这车的俩车牌就被全拆了下来,然后把那辆破自行车塞进去,准备去趟江户川。
他在江户川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停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江水在缓缓流淌,发出轻微的水声。
赵振国将车停在江边,把自行车取出来放在岸上,回到驾驶座上,深吸一口气,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如一头愤怒的野兽,朝着江边冲去。
在即将冲入江中的那一刻,赵振国打开车门,纵身一跃,滚到了岸上。
身后,汽车发出一声巨响,溅起巨大的水花,然后缓缓沉入江底。
赵振国抹去地上的痕迹,确定那车连车顶都看不见了,用力骑着自行车,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这是一辆丰田皇冠,出口到国内,能值五十万,但赵振国却毫不留恋地丢弃了它。
处理这辆车容易惹麻烦,刚才开走也是无奈之举,没必要为了这么一颗芝麻丢了西瓜,因小失大。
折腾了一宿,可赵振国第二天参观的时候,不仅不见疲态,反而跟打了鸡血一样,刘明德觉得这小子有毛病,真不明白老爷子非塞这个人进来干嘛。
参观的大巴车上,赵振国的意识沉入空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