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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才被喂饱,那些兜不住的汁水还在顺着穴口一路流到腿根,她却好像又饿了。
但经验告诉他,这时最好别说任何过分的话。
操的时候过分,事后就该温柔贴心。
“对不起……”
他屈指轻轻刮蹭可怜的肉洞口,双眼含情地盯着她,“这样会好一些吗?”
“呜……哼……”苏然绵绵地呻吟了一声,双腿颤抖着紧紧并拢。
这次中年龚晏承没有阻止了,任由她依从心意将难堪的地方藏起来。
而事实上,他们都知道,那只是她自己的想法。
尽管一切几乎不由他造成,他仍然觉得是美好的。
青年龚晏承的心情却稍有不同。
事后没有拥抱是第一次,因为她在另一个人怀中。而因为担忧她对此介意,身后那个人也将她抱得更紧,丝毫不在意她身上、体内那些来自别人的液体。
他也尽量不去思考,自己是否其实也很需要这种事后的拥抱,肢体交缠的,不避讳所有湿漉漉的地方。
那往往可能是下一轮的开始。
但今天没有这种机会,至少现在没有。
所以就连女孩的状况他都要尽量忽视。因为关心的心情好难忍。
不知是否属于雄性动物的本能,类似内射这种标记性的行为后,他对于苏然的渴望和占有欲总是不可遏制地来到巅峰。
可就算刻意不去想、不去看,也不能忽视她被他操成了什么样。
那些腥膻淫靡的气味就在鼻尖、眼前,充满了这间屋子。
而这里还不止有他。
青年龚晏承按了按眉心,难得在这种事上过意不去。
再如何遮掩,也不能承认今天有失控的时刻。至少并不总是尽在掌握。
活到这个岁数,四十五岁之外,又用年轻的身体再活了五年,却还像个毛头小子。
他只能怪罪于这具身体,总不能怪孩子太可口。
以往不是没有这么过分,可两个人一起带来的心理层面的刺激是过量的。残忍的压制,轻易就能从床上的情趣演变成一场共同的奸淫。
看着软绵绵流水流泪的女孩,青年龚晏承一时也有些拿不准,他们是否做得太过分。
可想起度假时那些更过分的,她似乎也甘之如饴,心又放下来。
他抚了抚女孩湿乎乎的脸,“我去清理一下,很快回来,好吗?”
这是要把时间交给另一个人,也为之后预计可能要发生的事做准备。
毕竟,苏然很爱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