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身上。
他单手托腮,有些惆怅地问她:“同桌,你怎么能让我在这种场合干这种事呢?”
站在门口的学校保安默契地关上房门。
将纷争阻隔在大礼堂内部。
禹元疼得浑身冒冷汗,他觉得自己双脚被钢珠打断了,摸到了一手的血。
周围噤若寒蝉。
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说话。
场内一班的众人在这时候才认识到,宗珉恩为什么会从梨津转学过来。
凌佳在寂静中,看见在宗珉恩手腕上缠绕的raven。
宗珉恩摸摸raven的脑袋,歪着脑袋笑得十分灿烂。
“托你的福,它还是第一次亲近我,真是让人受宠若惊?是这个词吗?”
禹元去拉凌佳的裙摆。
“佳佳,救救、救救我——”
血色染脏了白色。
宗珉恩不满地皱了下眉,枪口朝着禹元,又要开枪的时候,凌佳站在了禹元身前。
凌佳说:“送他去医院。”
宗珉恩笑了起来:“有趣的指令,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又不是真枪。”
凌佳面露嘲讽,唇角轻扯,对宗珉恩说:“既然不敢把人打死,那就送去医院吧,刚转学过来的人,不合适惹麻烦吧?”
“哇你真的好可爱。”
宗珉恩温柔地说着夸赞的话,下一秒却对着凌佳身边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巨响。
垒得很高的香槟塔应声碎裂。
那枚钢珠落地后滚动着来到颜雪身边。
她轻叹一口气,弯腰捡起那枚钢珠。
对身边吓得面色惨白的男生说:“他枪口不是很准,对吧?”
宗珉恩耸肩,打了个响指。
对从他身后走出的管家说:“送他去医院看看吧,可别这么简单就被我给玩死了。”
会痛苦呻吟惨叫,还会求助的新玩具。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持续性利用,价值更大。
凌佳身上的礼服被酒水打湿。
裙摆的血指痕看起来格外恐怖。
她拿着宗珉恩送来的衣服进了更衣室。
刚关上门就被人捂住嘴唇摁在门板上。
一副高大的身体压着她。
挣扎的双腿被他用膝盖抵住,双手也被他轻易用一只手给禁锢。
“晚上好啊,佳佳。”
是易川。
他没有出现在楼下,在更衣室边休息边守株待兔,终于等到凌佳自投罗网。
穿着白色裙子的凌佳确实就是只兔子。
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易川抚摸着她的腰,凑近的身体让她感觉到自己勃起的性器。
他凑过去嗅闻她的唇。
“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我就觉得你的嘴巴,很适合帮我舔,但是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到宗渡身边吗?他知道怎么做爱吗?他进过这里?”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小腹往下,隔着裙子摁向她的下体。
给他补习的那些时间里。
易川并未有过逾越行径。
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嗅闻她的头发。
但此刻他眼里写着的情欲不似作假。
凌佳别过头,看见他小臂显眼的针孔。
“你——”
她气息不稳,深呼吸后,才尽力温和地问他:“你这段时间生病了是吗?”
“不是生病,我是生气啊佳佳。”
他俯首,脸贴在她颈窝,闻到她身上陌生的气息。
没有熟悉的皂角味,又换上了这么好看的裙子。
“谁准你变了一个人?”
他张开嘴,咬住了她的锁骨。
凌佳疼得皱眉。
这里是二楼,人群都聚集在一楼。
音乐声覆盖整个空间,即使是求助也很难有人听见。
而且——
这里除了宗珉恩那个疯子,不会有人为了帮她而选择和易川作对。
那要怎么办?
说实在,跟谁做对凌佳来说并不重要,无非就是对象不同。
宗渡有着漂亮的脸和优越的家世,易川虽然稍逊一筹,但也不赖。
唯一的差别,便是二人对颜雪的重要程度。
她倘若在这里和易川睡了。
不到明天,颜雪就会把这件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或者,易川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帮颜雪的忙。
毕竟在傍上宗家这件事上,易颜两家当是同谋。
这样一想,便让凌佳感到不爽。
她咬着唇默默承受易川的啃咬。
手指却慢慢脱下腕间的手镯。
蛇尾尖锐,宗渡为她戴上的时候就提醒她小心刺伤。
小心刺伤和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