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放在一起。
总觉得是宗渡故意。
她刺向易川的腰,却被他先知般提前握住了手腕。
易川没有抬头,用力咬着她的锁骨没有松口。
很疼,疼得凌佳皱起眉。
易川尝到血腥味才松开牙关。
抬头满意地看着她锁骨处留下流着血的牙印。
“手镯不是这么用的,装饰品就该好好戴在手上,用来伤害别人怎么行?没收了。”
他随手丢在身后。
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易川扯开自己系着的领带,看着皱眉忍受痛苦的凌佳。
“这样很好,一会儿插进去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疼了。你这是什么表情?震惊?生气?觉得你跟宗渡在一起,我就不敢对你做些什么?太天真了宝贝,跟宗渡住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没操过你吧?摇头干什么?你这可不像是被人操过的样子,再说——”
“宗渡怎么可能跟你做爱呢?还不清楚他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克服心理障碍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一个亲眼看见自己父母跟别人做爱的人,要怎么射进你的身体里?乖一点啊佳佳,你母亲住院我不都帮过你吗?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知道吗?”
凌佳裙子拉链被他扯开。
即将剥开她衣服的时候。
听见凌佳发出的轻叹。
“有些担心你觉得疼,但看你还能说这么多话,又觉得白为你担心了。”
“你在说什——操!你拿的什么?!”
是耳钉。
被她扎进了他的斜方肌。
透亮圆润的珍珠像装饰品点缀在那里。
易川捂住它,血丝从指缝流出来。
凌佳趁机踹向他下体,易川敏锐地起身,躲开她的腿部动作。
“凌佳!”
凌佳从沙发上翻身起来,裙子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她捂住胸口,让它不至于掉下去,弯腰捡起地上的手镯,重新套在手上。
白皙光滑的后背裸露在易川眼前。
她穿着一条白色丁字裤,臀肉白皙挺翘。
他在感受到疼的时候。
又感觉到下体的勃起。
他想要掰开她的臀操进去。
凌佳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他。
“我也给你一个忠告。”
“易川,有句话叫作反派死于话多,下次要做这种事,就别这么多废话了,显得你这个人。”
“——很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