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锦榻。
两人交叠着倒在青玉簟上。叶阳辞趴着,将侧脸枕在秦深胸口,慢慢平复口耑息,嘶哑地微声道:“阿深,细水长流好不好,别一下把我弄怕了。”
秦深搂着他,抚摸他汗涔涔的后背,心疼又感慨:“怕了吗?可我知道你的怕都是假的。阿辞,怕的人是我……我怕我満足不了你,本段不通过,死也不通过,改了整整七遍改到什么都没有了还是不让通过,作者能怎么办,作者也快要疯了,明明什么都没有!还是不让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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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匈月几饱满弹牙,叶阳辞満意地tian了tian,说:“我不受委屈。谁都不能叫我受委屈。阿深,你若是再不知收敛,把我弄抓死之前,我会先咬穿你的喉咙,让你给我殉葬。”
秦深这才心下稍定,相信他是享受且满足的,于是低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一边深吸他的气息,一边带笑道:“好,将来我给你殉葬。你葬帝陵,我葬你旁侧,我们远离那些挨挤的祖宗亲戚,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九泉之下也两厢厮守。”
叶阳辞抬手搭在他的肩头,困意逐渐袭来。
一夜未眠,又耗尽精力,他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就连秦深将他的手指尖一个轮一个含在唇齿间口允咬,都没顾得上抽回来。
他将上半身在秦深胸月复上挪了个舒服位置,想就这么坠入黑甜,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管了,自有秦深顶着。
就算秦深趁他睡熟,真把他嚼吧嚼吧吃了,他也不管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大不了融为一体,说不清是谁吞噬了谁。
意识即将沉没之际,有一点微弱的念头闪过脑海,叶阳辞勉强兜住它,含糊地道:“还在牢里……”
秦深也觉困顿,正吸饱了白梅冷香准备入睡,闻言闭着眼答:“你妹妹吗,昨日已经出狱,你忘了。”
“不是载雪,是——”
叶阳辞睡着了。
秦深搂了搂他的腰身,无比心安,也睡着了。
第163章 他这个混账东西
群臣从天和殿回来后,睡了个囫囵觉,翌日凌晨四更天就开始等消息,如有上朝,五更天朝会就要开始了。
然而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皇宫中毫无动静,麟阁也无任何政令传来。
天不可无日,国不可无君。不少官员惴惴不安,自发地聚在承天门外的五龙桥,身着朝服,议论不已。
长公主秦折阅也在午门吃了闭门羹。负责宫禁守卫的狄花荡对她暗怀几分歉意,解释道:“我已亲自去禀报主帅了,但亲卫们说他仍在休息,待到他睡足起身,我再派人告知殿下。”
秦折阅也知秦深这一年行军征伐,想来十分疲惫,这两日终于攻入京城,又荡平了朝堂,几乎尘埃落定,绷紧的心弦稍一松弛,难免需要较长时间的调整。
但她忧心萧珩安危,故而一大早就来求见,眼下无奈,也只得回府等狄花荡的消息。
此时的九五飞龙殿依然阒静,连早已习惯日夜轮值服侍的宫人们,也被阻隔在焚霄营亲卫的警戒圈之外。
辰时,当狄花荡前来问姜阔,主帅大约何时能起身,姜阔笑得一脸兴味,反来劝她:“人两个都多久没见了,这好不容重逢……善解人意点儿嘛,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