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开一条缝,就被沉迦宴关上。
“就这么烦我。”
他咬音很重。
倪亦南不言,又去开门,只差把不想看见他写在脸上。
这次,手刚搭上门把手,就被拉回来。
“你知道我现在应该在去影院的路上,”沉迦宴把她翻过去,反剪她双手,动作带着火,却温着声,不疾不徐地说,“倪亦南,你故意跟去他选照片的,是不是。”
倪亦南额头抵着门,先是听见拆塑料包装的声音,然后闻到淡淡的酒精味,酒精的湿凉覆在指尖,触碰在敏感的腰间,最后沿着裤腰摸下去
倪亦南有些腿软,因为他刻意的抚摸,身体不受控地战栗起来。
他柔声问她,末尾“是不是”叁个字却充满要挟威逼的味道,仿佛在用这种方式逼她服软。
——如果答案不是单字,那么,她今晚会“死”得很难看。
倪亦南启唇,去刺痛他的耳朵,随之而来的是她下体的刺痛。
两人仿佛签定共感条约,欢愉不一定并行,痛楚必定同步。
异物陡然入侵,体内干涩又刺痛,她夹着腿,咽了咽喉咙,继续说:“他很好,比你好嗯我喜欢,和他一起”
发烫的阴阜被微凉的掌心覆盖,渐渐有咕咕水声交融于紧涩的空气中,倪亦南乌黑的瞳仁不断收缩,身体一空陡然泛起一阵空虚,她得以喘了口气,下一秒便汁液四溅地被塞满。
不仅限于“塞”这个字。
两只修长的手指时而绷直,直进直出,时而弯曲,搅弄肉壁,倪亦南扶着半身高的鞋柜,指尖发白。
她需要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吸入氧气,才能完整地说下去。
“你和叶婧菲也好,很好,省了我的负罪感”
体内绷直的手指倏然屈起,抠过内壁,猛地往花芯顶去,倪亦南尖叫一声,哆嗦着腿软下去,几乎要扶不住。
就在这时,下面传来一阵震动,不合时宜地打断这场搏斗。
沉迦宴抱着她,没管。
但很明显,致电者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手机在口袋震了一会,自己就停下来,倪亦南小声哼唧着,眼前微微闪白光。
没过半分钟,震动再次扰断。
这次,沉迦宴选择接起。
腰间的手臂消失,身体大半支撑随之落空,猛地一坠,重重坐在他掌心,将指根完全吃了进去。
“嗯啊”
搅弄停止,沉迦宴不再抱她,手机放去她面前。
“要不要我接。”
倪亦南肩胛微微抖颤,这才慢慢站直,扫了眼备注,轻飘飘道:“再不走就迟到了。”
音落,听见沉迦宴吸了口气,声线低冷,压在脑后。
“你知道她打来要说什么。”
“我可以拒绝。”
倪亦南咬着唇,半晌才转过身:“不需要,也与我无关。”
沉迦宴整个人沉了下去。
审视她的双眸,似乎想从她眼里找到一点言不由衷、口是心非的蛛丝马迹。
然而她眼底清白,眼神坚韧,好像没有比现在更果决,更理智的时刻了。